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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吃货么?我顺手拉了点人来看看,文字多了点,不愿看的留爪支持,愿意回忆下童年的就看看这篇文章 。
嗯,现在回想起来,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了。为什么还没有忘记,因为那是一个吃货关于童年的美好记忆吧。
那时候还在读幼儿园,住在老家,老家是农村的,不过父亲那一辈5姊妹,也是个大家庭呢,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是其乐融融的。记得每天晚饭婆婆都会问我:**,今天谁洗碗啊?我就绕着桌子跑一圈,然后喊道:爷爷洗~~~!然后大家齐声大笑......
当时我有3个姐姐,因为我爸排行老四=w=,然后,当时还没有弟弟,后来有了,我幺叔的。姐姐们当时都大了,要读书,搬到镇上住的,就周六周日会回老家来带我玩。
于是,上正题吧,3篇关于小时后的吃货的回忆:
其一,竹罐筒:
那时候老家屋后有一片竹林,普通的竹子,大概一瓶3块的可口可乐般(形容能力有限)粗细。闲来无事,就和姐姐们一起烧竹罐筒。
这是一种纯天然的食品,不过比现在的竹筒鸡啊,竹筒饭什么的低端多了。
先是砍好适合的竹筒,然后削掉一头,然后用丝瓜布塞进去使劲的刷,就能刷出很多糙皮之类的东西。
然后就要开始填装了,记得当时的竹筒饭是直接把水(嗯,是井水)和生米(才收获的新米是很好吃的,不过在城市里什么的,现在是没有新米的说法吧)再加点豆瓣酱,撒点葱合在一起;然后也有塞过香肠,土豆什么的,还有地里种的菜,豌豆尖,鱼腥草(我们那叫侧儿根),油菜,花菜,白菜,瓢儿菜,生菜,芫荽什么的都通杀(现在火锅喜欢吃这些和小时候有关吧)。嗯,然后我们那有种种来喂猪的牛皮菜,试过一次,发现人吃其实也不错。
关于柴火就是直接用的竹子褪的壳,上面很多毛挺扎手那种,竹筒用削好的土豆或红薯塞起来,在地上挖个坑,一头架两匹砖,,把竹筒斜放着然后就可以开烤了。
若干分钟之后,看到竹筒微微裂开,一头滋滋冒起的时候就差不多了,等冷却一点的时候,就拿着一双筷子,原地操作。
.........当初确实是很美味啊,现在已经忘了那美好的滋味了,只是记忆里还不能忘怀。
其二,松针烤红薯:
这个相信没什么人试过,我们那有一条叫沱江的河,不宽,50米左右。河边有一座松门山,上面全长的是松树,故取其名。在山的周围的一圈地里就是农户们种的红薯了。每年红薯成熟的时候就能去顺来一点,又大有新鲜=w=然后就在山上收集一堆松针(松针真的很不耐烧,真的是要找很大一堆,不停的添火)。然后,也是挖坑操作,先在下面垫一点松针,然后直接上红薯,然后开烤,大概要10多20分钟吧,之后不怕手烫捻住两端取出来把外面的碳皮剥开,里面红彤彤的,别提多爽了。
估计大家都吃过街上卖的那种,但真正柴火烤出来的有几人吃过,用松针烤的呢?
其三,搬螃蟹(我们那读作panhai估计是写作盘海)
于是,三月三,panhai爬高山。就是每年的农历3月,螃蟹都要上岸来产卵。于是在这个时候,就能在河滩上的很多大点的石头,鹅卵石下边,淤泥滩周围找到很多螃蟹,大概都是有罗汉果般(形容能力有限)大点的身子,想起来钳子没有海蟹大呢。
于是,和家人一起在河滩边忙和一个下午,往往能有数十斤的收获。大部分就送给了邻里,自己留两三斤炸着吃。
用贝爷的话来形容,就是鸡肉味,嘎嘣脆!
是该说小时候的水清还是一方水养一方人呢?总之,小时候能吃到的那些天然的野味,现在也没有了。阳澄湖大闸蟹什么的,名气虽大,但真的比那些纯天然的还好么?我看是不尽然的 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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